陆薄言看着小猎物风一样的背影,唇角轻轻勾起,心情无限好。 江少恺掩饰着身后的小动作,也笑了笑:“谢谢顶个屁用!”
“我不能给你安排车子,司机也不能送你的意思。”徐伯说,“其实少爷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就是你今天只能坐他的车去上班。其他的,想都别想了。” 她瞪了秦魏一眼,松了松身上的浴袍,抓乱头发,然后懒懒地拉开了门:“小姐,你找谁?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都忘了……” 但最终,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。
苏简安要换衣服,还要梳头发,涂防晒,动作慢了陆薄言许多,陆薄言换好了在外间翻着杂志等她。 陆薄言放下早报:“我去。”
两年后是去还是留,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。 项链的扣子细得几乎看不见,陆薄言帮她扣上,调整好项链的位置,看了看镜子里的小女人,项链的吊坠正好在她锁骨的中间位置,衬得她形状漂亮的锁骨更加的明显,设计精巧细致的吊坠熠熠生辉,原本沉静的人都有了光芒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 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在一楼打开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出了酒店,镁光灯突然疯狂地闪烁起来,一大群扛着摄像机手持话筒的记者冲了过来。
她瞪大眼睛,挣扎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 沈越川看了眼前面的陆薄言,小心的答道:“说说看。”
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 “嘿嘿,你想想啊,这种五星级酒店,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清粥小菜?”
诚如洛小夕所说,美食也是一种心情,需要心无旁骛的对待。 ……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 苏简安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:“薄言哥哥,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呢?”
略有些沙的声音显得比以往更为娇软,带着晨间可爱的迷糊,电话那端的人不自觉的也放轻了声音,像是怕惊扰了她朦胧的睡意:“还没醒?” 陆薄言的手动了几次,最终却还是没伸出去触碰她,转身,悄无声息的离开。
苏简安坐上去,系好安全带:“谢谢。” 一鼓作气打开抽屉,随手拿了一套出来扔进收纳篮:“齐了!”
苏亦承碰了碰苏简安的手:“这是你的婚宴,注意一下形象。” 囧了个囧的……
至于陆薄言会不会回来,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之类的,她已经不像以前一样浮想联翩瞎想乱担心了。 陆薄言本来是不怎么满意她这话的,可她说完就绕到了他身前,认真的替他整理衣领和领带,像每一个不想让丈夫出任何差错的小妻子,因为认真,她长长的睫毛反而扑闪起来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
他的动作并不温柔,但也不显得急切,他只是吻得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认真,细细的辗转品尝她的唇,像在品尝等待已久的美味。 “唔……”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,突然一道人影笼罩在她头顶上方,熟悉的脚步声正朝着她逼近。
那些赌气的怨念沉下去后,苏简安反而觉得庆幸。 “啪”的一声,骨断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是男人凄惨的哀嚎声:
“没有。”苏亦承面无表情的翻过文件,“出去!” 毕业后,苏亦承让她出国留学,她选择了陆薄言毕业的学校。
他不以为然的答道:“知道了。” 所以也是跟她一样,在说违心话吧?